你办事我放心”是被断章取义??? 自从华国锋拿出毛泽东的手书“你办事,我放心”之后,报刊上铺天盖地宣传这一“最高指示”。毛泽东那张纸条上六个潦草的字,仿佛成了毛泽东“遗诏”,成了华国锋领袖地位的重要支柱。 最可惜的是,毛泽东给华国锋写那六个字的时候,没有摄影记者在场,因此也就没有留下当时的照片。 没有照片,反而成了画家们发挥创作想象力的最好空间。 著名画家刘文西和秦天健、谌北新、黄乃源合作,在1977年1月,创作了油画《你办事,我放心》,填补了这一空白。 著名国画家李延声精心创作了中国画《你办事,我放心》,此画在1977年印了几千万张。在北京,几乎家家户户都贴着这幅画。 然而,时隔25年之后,2002年6月,上海文汇出版社出版章含之的《跨过厚厚的大红门》一书,对“你办事,我放心”提出了异议。 章含之,是乔冠华的夫人。乔冠华是中国著名外交家,1974年11月至1976年12月出任中华人民共和国外交部部长。章含之本人也是20世纪70年代中国的外交官。她曾参加了中美建立外交关系的会谈,并参与尼克松访华、上海公报的谈判等一系列重大活动。 乔冠华是毛泽东给华国锋写“你办事,我放心”时的知情者。章含之在她的回忆录《跨过厚厚的大红门》一书第299页中,讲述了她所知道的“你办事,我放心”的来历: 1976年1月8日总理逝世。全党担心张春桥会接任总理。当中央宣布由华国锋任代总理时,我仍记得冠华与黄镇参加宣布任命会一起回到我们家时兴奋不已,一定要我拿酒来祝贺。当时多少人把希望寄托在华国锋身上。接下来的事情,我至今也弄不明白。我只知道一张无形的大网悄悄布开,冠华和我一步步落入了一个巨大的陷阱。 2月份已是平民的尼克松二度访华,江青突然异常积极,不断把冠华、我、礼宾司长朱传贤及黄镇大使叫到她的10号楼作各种吩咐,陪同看戏,送花送菜。在这期间,江青说毛主席那边告诉她,说是主席的意见,秘书不再接受我们的材料。部分老干部在我们家商议,都感到无可奈何,只能如此。就是这短短的3月至5月间江青的过问成了乔冠华和我最终的悲剧。没有人出来说这是毛主席的指示,没有人出来承认这都是很多老同志商量过的决定,也没有人出来说当时乔冠华的孤注一掷保全了外交部的老干部在“批邓”运动中未受冲击,更没有人指出从6月份开始,江青转而大肆指责乔冠华,并扬言要撤他的职。那时候毛主席还在世。我们默默地承受着种种的屈辱和不公。 冠华终于垮了!他先是心肌梗塞,接着患肺癌!也许有一件事也是乔冠华必须被清除的因素。1976年4月30日,毛主席会见新西兰总理马尔登,华国锋陪见。当天,冠华回家,告诉我说会见前,华国锋要他在人大会堂等候。当时,毛主席的健康情况已很不好,说话已很不清楚,有时需要写下来。在此之前,这种情况已存在一些时候,毛主席身边的人就捡那些条子收藏。我曾对冠华说,哪天我也拿几张留作纪念。当时,冠华说:“你千万不要去拿这些条子。这些条子都没有上下文,假若主席百年之后,有人断章取义利用某张条子,而它恰恰在你手里,你如何是好?”这天,冠华说:“主席今天又写了三张条子,是在外宾走后单独与华总理谈国内问题时写的,被华总理收起来了。”他说见完外宾,华国锋总理来到福建厅时,很高兴地给冠华看那三张主席亲笔写的条子:“照过去方针办”、“慢慢来,不要招(着)急”以及“你办事,我放心”。也许是命运注定的劫数,冠华偏偏问华国锋这“你办事,我放心”是讲什么事。当时华说他汇报了四川、贵州的“批邓”运动搞得不深入,“造反派”热衷打内战,拟将两派叫到北京,要他们集中“批邓”。华说,主席累了,就写了这个条,叫我去办了。当天晚上,政治局开会传达毛主席会见外宾谈话及其他指示。深夜,冠华回到家时对我说:“有件事很奇怪,华总理下午明明给我看三张条子,到了政治局会上,他只让大家传阅了两张。那张‘你办事,我放心’没有拿出来。”我随口说:“你不是说过这类没有上下文的条子日后很容易作任何解释吗?”冠华说,国锋同志为人忠厚,我猜他是出于谦虚,不拿出来。此事我们也就淡忘了。 5个月后的10月6日,粉碎“四人帮”时,冠华正参加完联大会议后顺访意、法两国。在巴黎时听到消息,他与曾涛大使举杯畅饮,他哪里会想到此时的华国锋已对外交部领导说“乔冠华大概要逃跑,我们可以派架飞机把他老婆送去!”同时,他把那三张条子发到全国,尤其是“你办事,我放心”,被说成是毛主席指定他当接班人的依据。敏感的西方记者嗅到了一点气氛,在巴黎问冠华“听说你回国后有麻烦”。冠华仰天大笑,说他和全国人民一样,心情舒畅,这是无稽之谈。他又哪里知道,此时华国锋已向外交部党组说“乔冠华是最先看到‘你办事,我放心’这张条子的,他明知主席的意见,却抵制毛主席指示,并向外交部党组封锁消息”。 于是,在冠华踏上他深情钟爱的祖国土地准备与全国人民分享的欢乐时,一张天罗地网已经摆开,一项“抵制毛主席临终指示,反对华主席任接班人,配合 ‘四人帮’篡党夺权”的莫大罪名已在等待着他。冠华一介书生,还认为这些都是误会,他说只要向华国锋等人解释清楚就可以了。 谁知,一个外交部长、中央委员此时连解释的机会都没有。任何人都不接他电话,直到最后把他打入十八层地狱都没有一个中央的领导找他谈过一次话!往事不堪回首!31年前当我踏进外交部的大门时,我是个对政治斗争一无所知、对名利也无所企求的象牙塔中人。70年代激动人心的外交以及我与冠华的倾心相恋给了我一个金色的梦。但是残酷的现实使这个梦只存在了一瞬间,它很快变得支离破碎。当1983年9月冠华最终离我而去时,这个梦也就被撕扯得无影无踪了。但是我却始终游离于残梦与现实之间,难以摆脱。 章含之还写及,1978年1月22日,乔冠华在接受审查期间,写了一首题为《有感》的诗,托人捎给章含之。乔冠华在诗中写道: 长夜漫漫不肯眠,只缘悲愤塞心田。 何时得洗沉冤尽,柳暗花明又一天。 章含之的回忆录,似乎就是为乔冠华“洗沉冤”的。 应当说,章含之所说的毛泽东写“你办事,我放心”的经过,是可信的。然而,章含之把乔冠华晚年受到审查完全归结于“条子事件”,则显得有些偏颇。 据毛泽东的机要秘书张玉凤回忆,在华国锋准备公布毛泽东的字条时,作为华国锋坚决的支持者——汪东兴当时曾为这张字条专门找过她,要她证明字条的真实性。 在1976年,毛泽东的谈话记录者主要是张玉凤、汪东兴和毛远新三人,而其中最重要的记录者是作为毛泽东机要秘书的张玉凤。 汪东兴对张玉凤说,这是政治大问题,是一次政治立场的考验。但是张玉凤当时就说:“对这张字条,我没听到,我也没有记忆。” 不过,张玉凤回忆,自1976年初起,由于毛泽东病重,常常在和人谈话时写下一些纸条作为重点之意,而当时也有人专爱收集这类纸条。 由于毛泽东与华国锋的那次谈话,张玉凤并不在场,所以张玉凤会说“对这张字条,我没听到,我也没有记忆”。但是,从字条上的字迹来看,那确实是毛泽东手迹。 还应提到的是,江青在受到审判时,曾经谈到毛泽东的这一字条,一语惊人。 那是1980年12月3日上午,在最高人民法院特别法庭第一法庭开庭,审判江青。这次审判主要是关于江青迫害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家主席刘少奇的问题。 江青在回答问题时,离开主题,居然说起那张字条的事:“主席那天晚上给华国锋写的‘你办事,我放心’,这不是全部,后面至少还有6个字‘有问题,找江青。’” 照江青所说,毛泽东的字条上写着的是12个字,即“你办事,我放心。有问题,找江青。” 江青的话,是否可信,不得而知。这个问题无人能答,于是乎,全体哑然。 但是,这张字条所能起到的作用,已经作用过了。 |
政治斗争永远都是残酷的
有感于2008年中东战争的预测,即将到时间了,不是对,就是错,无论是哪个结果,我都愿赌服输,被尊重或是被诅咒都有可能,2008年,对于我,会在最后几个月逆转的,对于其他人,我只能对其自求多福。
只是这次我想离去了,钱不是问题,但是有一种遗憾却是几千几百万都不能挽回的:“历史需要有胆识的人来写”。那么部落的历史,深南的历史呢?如果我与某些人从此是陌路人,只因为他或她没有胆量来改写蓝沁儿以后的深南的历史!历史怎么会选择这样一个人作为历史上的所谓“英MING领XIU”和“接BAN人”呢?这个历史的玩笑今后再不能开下去了呀!
(转)“他足不出户,也不介入当前的ZZ,自然远避开了ZJ、开放的是是非非,每与人谈起当前的问题即牢骚满腹,也不见诸文字。他讲到某要员的时候,说他是“搞小聪明的专家”;谈到另一位ZZ家,则说他在上层“从来就没有好感过,这样的人怎么会进入中YANG政Z局”。随抛随洒的许多惊尘骇世之叹,就那样地随说随丢,象风一样地没有了踪影。他不时地对我说:“还是你们作家好,想写什么就写什么,无拘无束,流芳百世。”我反唇相讥道:“但是充满人生感悟和洞察尘世的作品,固然深奥费解,却被某些人视为危途。大多的历史作品,都是写愚民、谈酷吏、骂冤狱、颂义师、贬方正圆滑、讽溜须拍马,也有反其道而行之者的,作家们过去的结局怎样,你应该是最有发言权的吧?” 我看到华国锋毫无反应,似乎这一切与他已经非常遥远了。这也难怪,所谓的大人物,从来只是关心他们自己,哪里会把普通老百姓的生活和命运挂在心上呢?即使有朝一日站出来大发其慨,也不过是为了对付他们的对手而做的一种廉价的宣传罢了。君不见历史上那些多如牛毛的《宣传提纲》和《形势教育》,就象万花筒似的照出了历史上多少骗子们的嘴脸呀!他的一句话我是非常赞成的,那就是:“历史需要有胆识的人来写”。不过,这句究竟是出自谁口呢?是眼前这位已经变得无害且有益的老人吗?我和他谈话的时候,始终总是望着他,回忆着过去他那轰轰烈烈的场面,多么象一出精彩的活剧啊!历史舞台上匆匆来去的过客,究竟给人们留下了什么东西呢?”
长达四十几天的又一届全国电视青年歌手大奖赛终于结束了。这期间无数观众通过各种渠道向我发来大量热情的信息,我无法一一回应,在此一并表示感谢,并向大家告别。
我几度参与这个活动,目的当然不在于歌手和比赛,而是想要在浮躁的经济社会中借取这个能够吸引几千万观众的收视平台,来点点滴滴地渗透文化话语,扩大文化气氛。同时,针对文化界既浮滑又复古的潮流,我力争把海内外人文科学研究方面的一系列新成果用尽可能浅显的方式直接告诉广大普通观众。从实际效果看,这个目的已经达到。 据说在大赛初期有几个人在网上骂骂咧咧,这早在预计之中,他们从另一个方面证明了这个活动取得了大成功。他们未必邪恶,只是长期的网上生活使他们失去了正常学习的时间,知识结构出现了问题,应该原谅。其他观众批评他们是“蚍蜉撼大树”,这是不妥当的。当然某些报纸曾在大赛一开始伪造所谓“口误连连”、“软性罢工”之类,是假新闻,也应该受到鄙弃。好在广大观众有判断力,完全没有理会,这些东西很快也就消失了。 有大量观众向中央电视台发来短信,希望能把我在历届比赛中的文化点评出版成书。这个要求,几年前就有很多出版社向我提出过。但是,我一直担心这样的书一出版,必然会被今后的选手误认为“应试资料”,误导他们进入死记硬背的泥潭,因此都没有答应。这次也不想出这类书了。我听中央电视台的朋友说,网上正连载着两位学者听我每天点评的笔记,其中有一份叫《夜夜听雨》,已经连载到二十则了,水平不低。我不上网,无缘得见,大家如有兴趣,就读读这类笔记吧,不必等待出书了。 我已经做了好几届评委,每次都是盛情难却,无法推脱。但是,下一届肯定不做了。这件事虽然每次都做得非常开心,但时间长达四、五十天,一天也不能离开,这对我这个彻底的自由知识分子而言,实在太久了。例如,这次就把我正在进行的《文化苦旅全书》的改写工作大大拖延了,真是着急。因此,我已多次恳请中央电视台尽早物色下一届的接班人。 对于物色的标准,除了一些必需条件外,我还有两条建议:一是能够以快乐、轻松的心情来面对古今中外的文化话题,并把这种心情传染给广大观众,使大家对宏观文化产生亲切感;二是要有勇气固守文化本位和艺术本位,切忌用空洞的政治话语和琐碎的历史话语来取代。 观众朋友们,感谢你们静静听了我四十几个晚上的随兴漫谈。就此挥手作别!
转帖:余秋雨先生的告别让大家反思(黄河纤夫)
当余秋雨先生明确表示今后不可能担任中央电视台的大赛文化评委时,我们突然感到一种巨大的失落。今后当然也能物色到不错的学者,但是,像他那样渊博、宽厚、敏捷、幽默的学者,大概不容易重见了。回想一下,这么一位海内外著名的顶级文化学者居然以几十天的时间与几千万普通观众畅谈文化的方方面面,这是多么难得的幸事!
看来中国又要买老美的债券了,只要中国一买,台海立马平静,用台湾这张牌压中国买美国债券是屡试不爽,中国积累的财富就这样乖乖地转到美国去了
2008年最强的风险投资即将倒数 继续有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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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很老实的说:我不知道过程,但我只知道结果。 这个过程我要知道,那也许就不会发生。 坏孩子的手法,匪疑莫测。 正如我只知道联汇必定将被击溃,只不知道是这样的。 都以为还是上次那样,在股市兴风作浪。这次是以利率为攻击点。 近来港隔夜息口骤升,波动大。这是跨市场套利及利率期货期权在做怪了,任志刚几次表现担忧,他都只感觉到了压力,跟本都没摸到风向。 这就叫: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大时代。 多空都不能玩了。 这融资融券就是把最后空头的现金骗进来。 多头是不用说了,套的到脚趾头。 空头又怎么样?股市跌了,你还只是纸上富贵。 股市一关门。你拿得钱到手?